走。
王春带着东厂一行人抬着十几个箱子进了王岳的院子,“干爹,这是查封五味斋和张夺玉一行人搜罗来的。”
王春抬了抬下巴示意跟着的人把箱子打开。
箱子里都是一些金子,银子,名画,珠宝摆件等。
这些年张夺玉经营五味斋赚了不少。
佛珠碰撞声沉闷,王岳的脸色也没因为这些东西好看到哪里去,“张夺玉孝敬咱家多年,送他上路的时候,干脆一些。”
“孩儿知道了。”
王春行礼头比以往还要低了一些。
他发自内心的害怕王岳这个疯子。
隔天,被东厂搅得天翻地覆的五味斋易主。新接手的苏哲去五味斋溜达了一圈,把要添置的东西算好之后,对陪同的王春道,“收拾得真干净,一点也没给我留下。”
王春靠在门上,捏着肚子上的肥肉,“这样一间五味斋和你自己的房子,你还不满意?”
“满意满意。”苏哲拍了拍胸口,那有新到还热乎的房契地契,“张夺玉怎么样了?”
“他?干爹给了他个干脆。”王春听苏哲提起苏哲就觉得晦气,“可怜他啊?这种人有什么好可怜的!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