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这句话把苏哲的心都说软了,能有这样顺从温柔的小萝莉相伴,再难过的日子都不算难过。
想起当初的苏哲,这样对小萝莉,真他娘的混蛋啊!
“只要我好好的就好?”苏哲喝了碗酒,把酒碗丢到桌上。
酒碗转了一个圈,立在了桌上。
洛诗诗点了点头,眼眶里又含了泪,“前段时间可把我吓死了,相公要是死了,我也跟相公一起死了。”
啥?陪葬?
在现代活了三十五年的苏哲一时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
算了,生活的时代不同,接受的教育不同。那么多年有点代沟也很正常。
吃饱喝足谈什么生死,不好,“诗诗,你看今晚的月色那么好,我们谈生死不是辜负了月色吗?”
“嗯。”洛诗诗连忙摇头,声音弱弱的,“那我以后不说了。”
月色那么好,美人又在怀,谈什么月色?
还不该办正事办正事去。
苏哲抱着洛诗诗就往房间走。
管他东厂诏狱是什么,管他王岳多狡猾。
都阻挡不了苏哲往满床春色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