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大明出现了,这个对他的仕途无比重要,但是此刻又成了他仕途的绊脚石的这个人,大概他这一辈子再也看不到他了。
他觉得这一定是那一位的主意,以他的老道,才知道这样的办法才是一了百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沈运家里,应该很快就会办个丧事,冯保一定会“病死”,这样的话,哪怕有人再有人拿这个做文章,人都已经死了,他们还能如何。
“就是可惜了这些买卖!”
他有些惋惜的咂咂嘴,没了冯保,沈运自然不会再有分润给他,哪怕是他提早下手,接手了那个私港,但是,他锦衣卫可没有船队,这私港到底有多大的意义,还真不好说了,总不成他学那些不入流的盐枭一样,从南到北做那些私盐买卖吧!
看来,还是要找个人来做这些事情,没了沈运,他就不信找不到张运,王运,李运。
果不其然,几天后,沈家哭声震天,沈家叔老爷过世了,偌大的灵堂搭了起来,沈家上下,个个披麻戴孝,着实是一番凄惨景象,以沈家现在的行情,这白事自然是做的热闹之极。
不过,前来吊唁的,大都是棋盘街的一些人,沈运的一些商业伙伴,以及青龙会的一帮人,除了刘守有以及锦衣卫的一帮人去吊唁,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