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农庄里,一群护卫护卫着两张马车,离开了庄子,离开了南京地面。
庄子里宣扬的消息,是庄子里的教头的家眷,回乡省亲去了。
锦衣卫们一直跟着这些马车上了官道,才有人回来报信,问不是要继续跟上去或者是检查一下这马车。
“马车是去宁波方向去的么?”
刘守有面无表情的听着手下的禀报,得到手下肯定的答复,他缓缓的点了点头:“两组人盯着这只人马,不要怕被他们发现,一直跟到地方!”
“明白,若是对方驱赶或者对抗咱们兄弟,咱们的兄弟应该在呢吗应对?”
办事的锦衣卫显然不明白刘守有的意图,贸然问出了这样一句,刘守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叫盯着,你不懂么,就是只看,什么都不做!”
手下讪讪而去,刘守有松了一口长气,马车上是谁,他大概猜的出来,值得沈运这么大张旗鼓的派人护送的,也就只有那一位了,区区一个属下的家眷,怕是还老不动他的那些手下。
他有些轻松,但是又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这样的结局,其实是最好的,那一位被沈运送到宁波,当然是要上他的船队,去到海外,且不管他去到什么地方,至少从此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