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墨至今对时安笙充满了阴影,戚霆炎刚刚也从时安的嘴里知道在时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手摸着时初墨的秀发,戚霆炎心里不由得想要催促着这一件事快点结束。
“一会见到陈叔你可以提前跟他商量商量,看看陈叔到底是怎么想的。”
时初墨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
等他们到了疗养院申请见陈叔的时候,得到陈叔的回应,只见时初墨一个人。
时初墨不由得沉着心态去见陈叔,在那间陈叔单独的房间里,他穿着一身蓝白条的制服,半靠在床上,看着窗外萧瑟的风景。
有那么一瞬间,时初墨竟然有些不敢认他,她见过陈叔的照片,永远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绅士帅大叔。
然而现在见到的他,更偏向是一个人生路要走到尽头的男人。
那头帅气的发型,已经变为了一头的白发,软软的塌在额前,灰败的死气萦绕在他的身边。
在陈叔转过头来看向时初墨的时候,那双眼睛不仅再也看不见任何的光亮,甚至还看不见时初墨在他眼里的倒影。
陈叔把时初墨看了好一会,向她招了招手,时初墨坐在他的床前,陈叔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