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惊讶,上一次他看见陈叔的时候,人还是挺精神的,也不过才过了两三个月罢了。
时初墨点了点头,看向了时安郑重的问他。
“陈叔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初墨盯着时安的眼睛,让时安不敢对视,明显是心虚了,毕竟他也算是帮凶。
“有一天时鸿振带着我去陈叔家里,我不知道那天他们两个之间说了什么,然后那天之后,陈叔对公司的事就放权了,而且直接就搬进了疗养院。”
时初墨不由的看向了戚霆炎,她从他的口里了解过,陈叔最爱的女人就是她的母亲,甚至为了她终身未娶。
陈叔为了她的母亲宁愿守护着公司,但是现在他突然放弃了公司,那么时父能够握住的刀子,也只有用上她的母亲。
时初墨的猜想也正是戚霆炎的猜想,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们只能先去见到陈叔才行。
不过在那之前,他们还得去餐厅吃顿午饭才行。
“不愧是吝啬的资本家,都到饭点了,也不知道留我吃顿饭。”
时初墨撇了撇嘴在戚霆炎的耳边吐槽起时父。
“不过也好在没留我吃午饭,应付他真的太费脑力还有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