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过一样。
房间里依旧死气沉沉。但陶美人儿必须打破这份寂静,道:“爹……”
陶文远忽然闭上了眼,默不作声。
“峰儿他干嘛去了?”陶美人儿柔声问道。
“打饭。”
这两个字像是在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仿佛不带有任何情感。
“今天,替我谢谢那个小子……”
“哪个小子?”陶美人儿明知故问。
陶文远一声嘿嘿的冷笑,道:“还能有谁?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毁灭十几间房子,可以在一瞬间使高楼变成废墟。可用几句简单的话,就哄走一只吞天巨兽,我陶家……栽了!不仅连他的一根皮毛都比不起,还……还被无耻小人算计。不仅被无耻小人算计,还出了一个……一个……”
他的泪夺眶而出,实已说不下去。
陶忠义阴沉着脸怒道:“爹,别提他,我没有这样不争气的儿子。”
高如意凑过去,轻抚着他的伤口,道:“大舅你好点了吗?”
因为与高仕的过节,他从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外甥女,甚至觉得她可恶。
此刻他却已流下泪,喃喃道:“我只知纸上谈兵的只有高仕,今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