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高仕哈哈大笑道:“是你上了我的船才对!”他说着要开门。
陶美人儿道:“你干什么去?”
高仕道:“一会儿饭都没了,我得给你们盛点饭。”
陶美人儿道:“不必了,饭那么难吃,我们那边有,我还是……还是去……家……”
那个“家”字她似乎很难说出口。
高仕道:“也好,她毕竟是孩子……”
房门是紧闭着的,外面只有陶献跪着。
陶文远倚靠在柱子旁,呆呆的望着房梁,他的剑就插在他面前的地上。
陶忠义坐在他身后的一张木板床上,伤口处,偶尔还有血水渗出。
房间里很安静,虽然是饭时,却没有一个人肯吃饭。但陶峰已经打好了饭,每一个都有,连外面跪着的陶献都有一份。
知道的人,知道他在跪着忏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拜饭。
陶雪坐在自己的床上,守着那片“绯红”。
如意带着母亲,从土遁里面出来,一大家子人无不惊骇。
陶美人儿刚说了句:“不要慌……”就听见咯吱一声,门开了,一个人很快的穿了出去,随后门又关上了,就像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