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如此委屈,非要发泄才好。但不知何来勇气,忽然插嘴道:“父亲,我不吃,马儿还吃,你怎的把它丢了回去?岂不是要给马儿吃了?”
陶文远听这孩子声音打颤,好似心有畏惧,可又见他神色狰狞,横眉怒目,又不像是畏惧,心中暗道:“这娃娃如此恼怒,以至声音都在打颤,或许真的有些手段。聂无双的无双刀法也倒是听说过一些,不过……哏哏,就算他聂氏无双刀法用的出神,一个孩子加上一个废物,又怎能是我这个半仙级别的对手呢?”
想到这儿,他又冷笑了一声,“几位,回去吧!”
聂无双看了一眼高仕,高仕略微停顿了片刻,皱了皱眉,“好吧!辛苦聂兄弟陪我白跑这一趟了,回去请你喝酒。”转目望向陶文远,又一抱拳,“岳父大人多多保重!要是没别的吩咐,小婿这就告辞啦!”
陶文远轻蔑的瞥了一眼,“嗯!回去吧!对我女儿好点,她可是个命苦之人呐!”
他话虽未明说,但高仕听得出来,岳父的言外之意便是再说他女儿跟了自己,受尽委屈,是个命苦的人。
殊不知那陶美人儿在家中说一不二,既不必下田,也不用烧火做饭,连自己的衣物也是高仕给喜,虽年仅不惑,却如百岁婆婆,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