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把我当成了一个要饭的,未免也太过了点吧?”勉强一笑,笑的却比哭还难看,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他本想把煎饼丢在地上,但转念一想,好歹他也是高仕的岳父,这样做未免太过了些,轻轻一丢,将煎饼丢回陶文远的手里,“陶先生,您太客气了,我家小孩儿还有些道行,别说现在他不饿,就算是水米不进饿上他十天半月,也伤不了筋动不了骨。倒是您老忙了一天,确实该休息休息了。”
这话软中带硬,处处是丁,真叫人听着不舒服。
“呵呵!”陶文远一声冷笑,随后道:“年轻人,有点志气,倒不像有些人,明明和人家一家人都不对付,还接受人家的恩惠。”
他这“有些人”指的明显就是高仕,所谓“恩惠”,那便是说他的女儿陶美人儿了。
高仕心中早已知之,却只能苦笑。
这陶文远如此傲慢轻浮,聂齿初时自是听不出大人们话中的含义,但听几人的对话越讲越偏,不得不令他深思。
几番思量过后,聂齿气的浑身直颤,恨不得杀人饮血才好,他紧紧的握着拳头,背上的五蠹封印蠢蠢欲动,行五气聚拢周身,使他发不得力,连开口讲话的力气都没有。
可聂齿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