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四海慕名而来的人,就连山高水远的皇帝,也不辞万里从京都赶来过几回。”她抬起头看着柳文玦,“反正我们一时半会也到不了,不如在观赏观赏?”
“真当你身上的是小儿科吗?”柳文玦在其耳畔咬牙道,声音微乎其微。
柳文宜离开的不着痕迹,斜眼看他。
“那,反正我们总归是要问路的,在这问问也没事吧。”
柳文玦看了她一会,终究是妥协了。
“……只半日。”
“谢谢兄长。”柳文宜的眼弯成了月牙儿,向他作揖。
“既然如此,不如随我去祖宅看看吧。”荀薏看他们如此迅速定下了行程,忍俊不禁。天下的兄长是不是都这样,与妹妹嬉戏打闹,却也为妹妹一退再退的宠着。
荀薏路上想着祖宅,自五岁拜师离家,已经有十二年未曾回去了。她细细的想,只可惜了母亲与兄长的音容声貌。她只记得是一等一得好,却记不清什么模样和声音了。
她无意间看到柳文玦面具上那丑陋的牡丹,想笑又不敢笑。她听了一路柳文玦要抢柳文宜的面具,却至始至终没动过手。兄长都是这般爱逗人的吗?
她又忍不住往深了想,自己兄长也会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