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刚才敲门太轻了吗?”
荀薏面上戴着路上买的面巾,单单一块浅蓝色。
“不是,刚刚睡了。不过你怎么换色了,先前那块青色的面巾不用了?”
“就觉得买了这么多颜色,半天换一次,到枫江镇也差不多都用到了。”
“噗,阿薏也会有些童趣吗?我原还道你是老成呢。”柳文宜又仔细瞧了瞧,“我好似还没戴过面巾,我拿面具跟你换吧。”
“不用,给你一块何妨。反正我这全身的行头,可都是你们置办的。”荀薏拿了块面巾放在她手上,不好意思道。
“可都给你了,那不就是你得了嘛。问你要也没问题啊。”
柳文宜乐呵呵将面巾塞进衣襟,带着荀薏逛了街。
叁人逗留了一宿,便继续晃晃悠悠晃到枫江镇。
“荀姑娘,枫江镇离那野山甚远。这些天也无人追来,这里应当是安全的。我们也就此别过吧。”
第叁日卯时起行了一个时辰,叁人便到了枫江镇。此时他们才刚刚走到小镇石碑处。
“不行。”柳文宜看着石碑上的镇志轻声反驳。
“此地可是处好地方,四季常春,遍野的花,尤其春季美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