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吐哺,天下归心。”
这时,另一位文士开口了:“州牧大人方十六岁,何言去日苦多?”
任毅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啊。更何况,今战乱迭起,百姓流离失所。”
“并州有我任子坚,尚可庇护他们温饱,可其他州郡如何?”
“吾每每思之,皆暗自垂泪涕泣。”
文士精光一闪,微微一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
卫宁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子坚好宏伟的志向啊。”
任毅道:“吾武夫出身,看过一些经书,但只理解其中的要义,有些具体的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
“孔夫子还是孟夫子说过的吾记不得了,言社稷为重君为轻。”
“吾本是陈留一布衣,若非时局暗流涌动,吾还在陈留躬耕。”
卫宁道:“寂兄,你要找的明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青衣文士缓缓站起身,一拱手道:“闻喜裴氏子弟裴寂,表字玄真,见过州牧大人。”
任毅的玉玺又开始哔哩哔哩的震动,不过这时候,还不是分心看玉玺的时候。
任毅道:“二位大才的到来,于我任子坚来说,乃是雪中送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