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实在是不够意思啊!”
“这都一年多的时间了,也不说来安邑看看兄长。”
“兄长和昭姬,可是夜夜盼望着将军,能够大驾光临啊。”
任毅笑了笑,道:“这是子坚的不是。吾先自罚三杯。”
言罢,任毅端起酒尊,连饮三杯。
卫宁道:“这还差不多。”
“今先父驾鹤西去,宁不才,忝为卫家之主。”
“幸去岁昭姬产一子,也算尽了孝道。”
“今将军执掌并州,宁不才,愿为将军效劳。”
任毅笑道,“我的仲道,乃久旱逢甘霖也。”
“不瞒兄长说,吾为一州之牧,方觉手中人才稀少啊。”
“今日有此佳酿,吾到是想起来一段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