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做什么了?”贺春歌问。
青松河?
方寂言心里暗想,一定是阿青杜撰出来的故事啊,于是他说,“我不是说了,就是去遛弯,闲的。”
“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而贺春歌最先想到的就是,方寂言曾经有过的心理障碍,前段时间,那病是好起来了,但也许现在又犯了,方寂言无法面对那个病,更无法面对她,所以一到晚上就逃避。
想到这里,贺春歌吸了一口冷气,这个方寂言掉河里,不会是自杀吧?
“不是,你想太多了,我现在觉得以前我那毛病就是可笑至极,切,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得那种病可笑的病,没有的事,我睡了。”方寂言一摆手,走向卧室。
“我煮了面,你不吃一点东西再睡?”贺春歌问。
“不,我太困了,我现在就想睡觉,睡起来才吃。”方寂言多少还是有一点饿的,但现在他害怕的是面对贺春歌,贺春歌喋喋不休的追问,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方寂言害怕。
主要是他没法给贺春歌答案啊,那些不堪的曾经,怎么给贺春歌说?
所以,没法说的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
“好吧,你不吃我吃。”贺春歌懒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