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就开车去了,到了就看见他一身水,他说自己掉水里了,我就赶紧把他载回家里来了,就这么简单,您可得信我。”这些话都是方寂言说过的,阿青又复述了一遍而已。
贺春歌一无所获,“哪条河?”
“啊,就是不远处的青松河。”阿青随口说道。
“他去哪儿做什么?”贺春歌追问。
“哎呦,这我哪儿知道啊,少奶奶,这件事情啊,我劝您先别急,等少爷他洗完澡出来,您呢自己问吧,我也说不明白,我走了,走了。”阿青是真的说不明白,所以,还是溜吧。
“好,你走吧。”贺春歌冷冷的说,但是在她的印象里,阿青也不是说谎的男人,她还是信他说的话。
阿青赶紧走了。
贺春歌 折身回来,给方寂言煮了面,然后偶等着方寂言洗完澡。
方寂言一夜未睡,现在又饿又困,又乏。
出来之后,本想着回卧室好好的睡一觉,却看见贺春歌坐在餐桌前,冷着脸看她。
那眼神,绝对的比脸色还要冷。
方寂言讪笑,“点点呢?”
“方寂言,你心里还有点点啊,你现在先别管孩子,我就问你,昨天晚上你去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