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点也不行,我今天陪你来酒吧,就是想和你好好聊天的,不是来喝酒的,你要是执意要喝酒,那我就不陪你了,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吧。”宁希丝毫不退让,她倔强的说道。
究竟对婴儿不好,这点常识,贺春歌应该有的。
不能因为郁闷,就不管点点了,点点何其无辜来着?
“别走!”贺春歌像个孩子一样拉住了宁希的手。
她无助的样子让宁希心疼,“贺春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方寂言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贺春歌苦笑,“宁希,我发现,方寂言压根就不爱这个孩子,你不知道他今天说什么话了,他说,早知道我生点点那么痛苦,他宁愿不要孩子。你说,他这叫说的什么话,点点是他的亲骨肉啊,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贺春歌越说越委屈,头抵在宁希的金榜上嘤嘤的哭了。
该死的方寂言,是不应该这么拎不清的。
宁希轻轻拍着贺春歌的手,“贺春歌,他只是太爱你,见不得你遭受一点的痛苦而已,你不要怪他,嗯?”
“可我更心疼点点啊,他那么小,就被方寂言给嫌弃了,他要是知道得有多伤心啊?”
“点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