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暂且给方寂言一点喘息的空间和时间吧,这种事情,真的急不得。
她知道方寂言很烦闷,可是贺春歌也一样啊,她现在也很烦,如果方寂言不配合治疗,越来越严重了怎么办?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到底是对她没兴趣了,还是对所有女人都没有兴趣了?
这个夜晚,方寂言依旧没有回来。
贺春歌懒得再去找他,于是给宁希打了电话,约了宁希来到了酒吧。
贺春歌点了两杯鸡尾酒,想喝的时候却是被宁希制止住了,“贺春歌,你现在在哺乳期,你是医生,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会不懂呢?哺乳期的女人是不能喝酒的啊。”
“可我心里烦闷,很烦闷。宁希,你别管我行不行,这操蛋的人生,怎么就让人这么累呢?宁希,你说,是不是我的命不好啊?”
贺春歌在宁希的心里一直都是很乐观的那种人,就是,天塌下来,别人都逃跑,她都会安然无恙的睡大觉的女人。
还会儿,怎么就突然悲观起来了?
“哎呀,男人吗,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你别太急。”宁希安慰道。
贺春歌用力打开宁希的手,“你别劝我,让我喝一点,一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