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寂言先开车去了贺家。
贺父走出门来,“你谁啊?”
自从贺春歌被梁家欺负,贺父现在见了有钱人就躲着走。
所以,看向方寂言的目光是胆怯的。
这几年来,在乡亲面前,他已经不敢再提及贺春歌的名字,生怕被别人嘲笑。
可饶是如此,还是会有人偷偷的冲他啐唾沫。
人们的劣根性啊,不过就是欺压良善,讨好权贵。
在偏远的小山村里,这种现象尤为严重。
“我是贺春歌的男人。”方寂言也不绕圈子,下车说道。
“啊?”贺父不可置信的打量着方寂言,但见眼前的男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怎么着也不会相信这样标致的矜贵男人会和自己那个落魄女儿相提并论。
“贺春歌的男人?”贺傅不可置信的反问。
“怎么,不像吗?”方寂言斜靠在车身上,乡村的晨光散散的落在他的周身,给方寂言增添了继续美好。
没什么顽劣,倒是有几分不屑与冷傲。
“是不像……不是,是……”贺父惊得语无伦次,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贺春歌是怎么回事?你们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