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寂言抬头看了看贺家破败的院子问道。
“不不不……”贺父终究是做过生意的男人,也算是见过世面,但见方寂言贪图穿着,就知道是权贵之人,哪儿还敢有所欺瞒。
再者说了,贺春歌再不好,也是他的女儿。
方寂言冷冷的看着贺父。
“贺春歌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哪儿舍得欺负他?都是梁北城……”贺父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但见周围没人,声音才稍微的大了一些,“都是梁家害的我们,我现在还欠了梁家好几十万呢,还不上,卖了我这条老命也还不上。”
“嗯,梁家有什么产业?”方寂言淡淡的问。
“有一个建筑公司啊,还有一家茶叶厂……”贺父蔫蔫的说道。
“就这些?”方寂言不屑的问道。“规模大吗?”
“就这些,规模很大啊,好几百人呢?”贺父惊骇的说道,“而且还有好多保镖的,那些人很凶悍,还养了好几条藏獒,会咬人的那种。”
“好几百人?”方寂言笑了。
好几百员工的企业不过是小作坊而已,在这儿,居然可以为所欲为。
“是啊,你可不要招惹他们,走吧,和贺春歌好好的过日子,告诉贺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