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歌放学回到家,远远的就看见家门口聚拢了很多人。
好像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她跑过去,拨开人群一看,呆住了。
贺家别墅大门已经贴上了封条,父亲贺福年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他绝望的站着,欲哭无泪。
“贺春歌,你还有脸回来?都是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那个穆北城?你个死丫头……让我们还怎么活?”后妈张樱哭喊着冲着她拳打脚踢。
“怎么了?”贺春歌反手抓住她的手腕,质问。
“咱们家的生意不用做了,都是你,都是你……那个核贺北城是你动得了的吗?我们家被你害惨了……”张樱喊着哭起来,“你爸就是做一点茶叶生意,现在可好,全被梁家扣在码头了,说什么走私……莫须有的事情,我们想打点,可多少钱也不行,人家说了,除非要你的命!”
她边喊边捶打着贺春歌,“你个死丫头,惹了大祸了,怎么办?”
贺春歌麻木了一样,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喃喃地问,“那批货呢?还能放回来了吗?”
“你拿命换可以,如果不是,就这秋雨连连的天,不出十天茶叶就全霉了,到时候放回来管屁用,全霉了,全霉了……”张樱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