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我可听同学们说,你才是被甩的那一个,到底咋回事?”
“我……”宁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心直口快的宁希难道也有难言之隐?”贺春歌戏谑的笑。
没心没肺的宁希白了贺春歌一眼,“扯,哪儿会有难言之隐?是那些个男人一个个白白挂着一幅好皮囊,没一个正经的,交往三天就想接吻,五天就想上床,我烦那个!”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谈了那么多次的恋爱,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吧?”贺春歌不可思议的说。
宁希立马拎住贺春歌的耳朵,“死女人,你当姐姐我是啥呢?我告你,姐姐我传统的很,怎么可能被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鬼迷心窍,勇于献身?”
“哎呦,我错了,我错了,好了,你是守身如玉的烈女行了吧?”
“这话我喜欢!”宁希嘀咕了一句,松开贺春歌。
贺春歌神秘兮兮的挎上宁希的胳膊,“宁希,你是不是那方面冷淡啊,要不要我陪你去趟医院检查检查?”
“滚!”宁希瞪大眼睛,抬起手,作势要打贺春歌。
贺春歌一本正经的说:“宁希,你先别急,我说的是真的,我听说很多女人有那种病。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