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处理吧。”
“是。”阿青应了一声,然后吩咐手下,“把这几个男人带走!”
“方少饶命啊,你要怪就怪那个庄朵儿,是她有心害贺春歌,我们无心啊!”几个男人大喊着,大有杀人有罪刀子无罪的意思。
方寂言没说话,他拿出手机,给傅南桥打去电话。
“干嘛……”傅南桥的声音听上去还懒懒的。
“桥哥,醒酒了没?”
昨天晚上在酒吧,傅南桥比他喝酒还多,醉得当然比他厉害。
“醒了,有话说吧。”单听傅南桥慵懒的声音,方寂言就知道,他还在半醉之中。
“那个庄朵儿……”
他的话还么说完,就被傅南桥打断了。
“闲着没事,提那个庄朵儿做什么?”
说完,心烦的捏了捏眉心。
昨天晚上,是庄朵儿把他从酒吧接回来的。
而且,一晚上,她都陪在他的身边。
傅南桥醉酒当然是庄朵儿表现自己的好机会,她忙里忙外吩咐佣人给傅南桥熬醒酒汤,然后她亲自伺候傅南桥喝下。
简直是无微不至。
喝得迷迷迷糊的傅南桥鬼使神差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