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去看病的,那女人嫌我们人多,不给看,所以惹火我们了,我们就……”
“阿青,张嘴!”方寂言也不发火,淡淡的吩咐。
“好嘞!”
阿青扬手,一阵响亮的“噼噼啪啪”。
很快有人撑不住,“我说,是庄家的大小姐,庄朵儿。”
方寂言正在旋转扳指的动作一顿,庄朵儿?
她和贺春歌应该没过节啊。
就算和宁希过不去,也不至于找到贺春歌的身上。
方寂言看似桀骜不驯,但是在商界,他八面玲珑,很少得罪人。
甚至和庄家还有生意往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方寂言问。
“庄小姐说……她说……”
“别支吾!”方寂言冷冷的说道。
“她说看贺春歌不顺眼!”男人说道。
方寂言看向其他几个男人,“他说的是真的?”
几个男人一同点点头。
方寂言一声轻嗤,“呵,挺厉害啊,看谁不顺眼就整谁,她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
几个男人不敢吭声,低着头认罪状。
“阿青把他们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