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但后人谁都知道,对生死的豁达并不意味着逃脱了死亡,摆脱了生命的悲哀。这一点李白便深深的意识到,他作诗悲叹:“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见《拟古》)。他便去炼丹寻仙,可仍是一个自我安慰的行为罢了。我想,我对生死决豁达不了,于是,又阅起了《金刚经》来。《金刚经》教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离一切诸相,即名诸佛。”其中又有一偈:“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我不知道有谁能做到这些,我不知道有谁能因此而解脱,总之,佛教传入我国不久便有个王充的人抨击。佛教的超脱生死,不过是一种自我麻醉罢了!那么,基督教呢?尼采早在几个世纪前呼喊“上帝死了!”因此,我不信任何宗教,宗教都是虚伪的,都不敢直面人生!我要直面人生,直面生死!我明确地告诉自己,人是要死的!林语堂在《论难免一死》中说:“我们不是这个尘世的永久房客,而是过路的旅客。”知道自己是要死的,担忧、苦恼是庸人自扰,为此而惶惶不可终日更是没必要。若心安理得的承受这人人难免的一死,他便能在生死之间从容多了!——必须明白,我们不过是尘世的旅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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