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再次获得权力后,没有去反思,而是加紧搜刮。
他打着绍述新法的旗号,无恶不作,贿赂公行,卖官鬻爵,明码标价,什么“三千索,直秘阁;五百贯,擢通判”。
他又巧立名目,增税加赋,搜刮民财,征收所谓经制钱,“取量添酒钱及增一分税钱,头子、卖契等钱,敛之于细,而积之甚众”。
他设计的苛捐杂税,史书记载他“今泉币所积赢五千万”。
他搜刮了那么多钱后,“于是铸九鼎,建明堂,修方泽,立道观”,大兴土木,不仅在宫城之北建筑稍小于宫城的延福宫和规模更大的艮岳,还乘机利用搜刮的民财大修自己的豪华宅第。
他这个做法,既巴结了爱好道教的赵佶,又从中谋取了利益,真是一箭双雕。
他为了阻止其他官员的议论,诏书也不依中书省草拟、门下省复核、上奏后颁行的正规途径,而是请赵佶亲书后即颁行,称为“御笔手诏”,甚至请宦官杨球代书,号称“书杨”,以达到他任意胡作非为的目的。
他这样做,他结交的兄弟们也这样做。
杨戬先设“稻田务”,开始在汝州立法,可以种稻的田土,收索民户田契,辗转追寻,直至无契可证,将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