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每一处都软踏踏的,没有一丝气力,刚刚蹦出的几个字更是连带着她的喉咙和心口都抽痛。
祁湛行薄唇紧抿,起身扶起乔知语,让她躺靠在床头,过程中另一只手扔牢牢的将乔知语的双手紧紧的握在掌心里。
“乔知语,是不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了。”
将乔知语安顿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后,祁湛行直直的注视着她,幽深的眸子中翻起惊涛暗涌,握着乔知语的手掌不自觉的收紧。
“没有我的同意,谁允许你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赌?”
祁湛行从来都是位面之子,强大的家世和卓绝的天赋能力让他从少年起便事事运筹帷幄,所有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当他看到乔知语手臂上大量抽血留下的淤青时,祁湛行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脱离掌控的慌乱。
看着乔知语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孔,祁湛行心口一阵闷痛。他紧紧的攥着乔知语纤细的手指,像是要把她深深的揉进骨血中一般。
乔知语轻哼了一声,靠在枕头上软软的撒娇,“祁先生,你身体里现在可是流着我的血。按照剧本你现在应该嘤嘤嘤的靠在我怀里说谢谢英雄救命之恩,这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我。请问您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