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的自说自话个没完。
“那就算了吧。”
“把你的酒坛子抱好。”祁湛行哑声叮嘱了一句,然后就在乔知语慌乱的惊叫声中抱着她站起了身。
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大的吓人,哪怕只用一条胳膊扣着乔知语,也能走的四平八稳,轻轻松松。
他在吧台前站定,从角柜里拿出一套朗姆杯。
“没有合适的,就先拿这个将就将就?”
清亮的酒液滑入杯中。
祁湛行用眼神示意乔知语把杯子端起来。
乔知语挣扎着下地,迷迷糊糊端着杯子就要往嘴里送。
祁湛行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凑近。
“喂给我。”
乔知语隐隐觉得这姿势有些不对,可被酒精麻痹的脑子却无论如何都转不过那根筋。
“你肯喝了啊?”她忍不住笑了笑,眉眼间全是让人心头发软的喜悦,“这酒埋了二十几年了,就比我小一个月,很好喝的。”
祁湛行凝视着她笑颜如花的样子,心头莫名一堵。
他借着乔知语的手把酒喝了,却含在口中没咽下去,只是压低了上身覆上乔知语的唇,动作轻柔的将女儿红渡过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