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他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你确实蠢。”
“……”乔知语登时哭得更凶了。
祁湛行气笑了。
敢情这是别的一概听不懂,只听得懂骂她的?
这头的祁湛行还在默默腹诽,那头的乔知语已经一秒复活。
她划拉着两条胳膊,抻长了上身抱过一个酒坛子,目光殷切地望着祁湛行。
“我就是蠢,那祁湛行,你要不要陪蠢货喝酒?”
祁湛行这会儿不想喝酒,只想把某个蠢到家的酒疯子原地办了。
“不喝。”
乔知语神情失落:“那我自己喝。”
她摩挲着酒坛,眼神一点焦距都没有。
“我妈妈说,这些酒是留到我嫁人的时候宴请宾客用的,但我这辈子大概是嫁不出去了,我还想着,虽然我们俩的关系不太正常,但你勉强也算是有资格跟我一起喝这个酒。”
她停顿了许久,抱着她的祁湛行却倏地沉重了呼吸。
乔知语浑然不觉。
“我妈妈要是看到我们俩一起喝,说不定会觉得高兴呢?”
“但你不肯喝……”
她嘟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