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几天前汤殊约他，而这一次却是必须得他约汤殊了，两个人一来一回，倒是床上的那个丫头舒服了。
听到丈夫这么说，陈方芳眸子闪了闪，用力拉住他的手，“照哥，你……好好问。”
虽然心里充满了焦虑，她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不能跟过去，毕竟女儿要照顾，而且……她也怕自己控制不住。
而如今这些事情，只有汤殊才能够给出他们答案。
“好。”摸了摸妻子的头发，谢照点了点头，“放心吧，等我叫汤殊出来，你就去照顾阿清。”
说这句话的时候，谢照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女儿受伤的事情，汤殊到底知不知道？
如果知道，会是因为怎么样的事情，而他……又在这个里面扮演了一个怎么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