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叔叔,有什么事情吗?”打量了一眼休息室的布置,汤殊将眸子投向谢照,点了点头问道。
“自然是水清的事情。”谢照叹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汤殊,语气里多少带了几分复杂。
汤殊眉头一挑,笑道:“谢叔叔有什么想要问的,但说无妨。”
“坐下来说吧。”谢照坐了下来,朝汤殊的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人这一次的聊天时间应该不会短,所以他特意请余医生给他找了一间闲置的休息室。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有什么事情要问你,难道就不能够是告诉你医生跟我说了什么嘛?”等到汤殊坐下,谢照眯了眯眸子。
眼前的后辈,清醒得让人无法轻视,但是又有着让他都看不透的沉稳,像是风平浪静时候的海水,好像你一眼能够看到底,但是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
“谢叔叔……”嗤笑一声,汤殊摇了摇头,“如果谢叔叔是因为医生的话而要交代我什么,并不需要特意把我叫到这里来吧……”
“如果是水清的病,只能够在这里告诉你呢?”谢照冷笑一声。
汤殊愣了一下,盯着谢照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狭长的眸子眯了眯,“谢叔叔,这种玩笑话……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