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的姿态，赵阳光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目光若有若无地从赵阳光的捏成拳头的手指一扫而过，汤殊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慢条斯理道：“如果你们愿意继续签的话，那份解约合同就不算数。”
听到汤殊这么说，赵阳光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瞪大了眸子，语气前所未有的激动，“汤总，您的意思是……”
眉头挑了挑，汤殊难得的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说完的话：“如果你们想要继续和孟氏合作，之前和他们签的合同可以不作数。”
原本他想说等那个丫头回来之后让她自己选择，但是转念一想，又怕她的倔脾气一上来，到时候反而弄得事情不上不下。
“汤总，您……”确定了刚刚的话自己没有听错，也再度在心里确认了一遍这句话的意思，赵阳光轻轻呼了一口气，弯腰朝他鞠了一个躬，“汤总，谢谢您的帮忙。”
然而，就在赵阳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办公室的温度似乎突然降低了几度，虽然坐在沙发上那个人的表情、神色甚至是语调都没有变。
“我并没有做什么。”汤殊淡淡的道，抬起眸子。
嘴角动了动，赵阳光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