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不止。
就更别说撒谎了……
“你们和孟氏那边的合约，是解除了吗？”目光落在赵阳光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汤殊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任何喜怒。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个紧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就好像……敲在了心口上。
赵阳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是。”
既然汤殊来了，就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来，甚至小丫头已经出去了，他可能都一清二楚。
所以和孟氏之间合约的问题，他知道得这么清楚，她也就不意外了，虽然说……这些合约都是保密协议。
不过……对于这份解约合同，多多少少她是不甘愿的。
她知道，不管是对那个丫头而言，还是对公司来说，结束和孟氏的合作其实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但是小丫头走之前，却也说了，如果合作不了，那也没有关系……
可是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哪怕她再说得云淡风轻，她也能够听得出来，她话里的隐忍。
而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不想让她太为难而已。
想起谈判的时候，那姐弟二人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