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身体原本就不如从前,从刚才她胸口的突如其来的痛症就可以看得出来。本就是应该小心重视的身体,在不能让她的康复的前提下,至少也不能让她继续恶化下去。
可是温晚听着他的话,和他所谓的道理,一股苦涩却不可遏制的弥漫上来。她眼眶倏然红了个彻底,声音也是哑的,“那你早干嘛去了…”
傅斯寒逆着光的身影一怔。
温晚的肩膀隐隐的开始发抖,有些压抑,连哽咽都不愿大声,“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明明是你亲口说的,你会回来,我会等你…”
“我知道你现在很忙,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想让你早回来一天,都需要跟你请示,但是如果你做不到,你就不要答应啊…或者你临时有变故,哪怕是用一分钟的时间给我发个消息,让我知道怎么回事也可以…”
方才是不想说话,可是一旦压抑不住开了口,她就想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只是不会去看傅斯寒,不会去看那个陷在阴影里的人究竟是个怎样的表情。
“我从满心欢喜,等到心底的温度一寸一寸的变得冰凉,我又要劝诫自己懂事,又要安慰自己不能失落,还要担心你一个说马上就回来的人,却这么长时间一直都音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