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莫名其妙的耗光。
搞得她心里窝着一股郁结之气,想发泄又无从发泄出来,只能硬生生的憋到胸口泛疼,压的她喘不过气,然后克制不住的闷哼出声。
两个人离得近在咫尺,傅斯寒听到这细弱的响声,视线移下一寸,又看到她的手紧紧的叩在胸口上。
他的眉心当即一凛,嗓音紧绷,“你怎么了?胸口疼?”
傅斯寒想起医生的话,心底瞬间被自责所淹没,他明知道温晚现在的心脏和常人并不一样。
伸过手去想要查看她的情况。
可温晚到底还是倔强的,勉强调整了下呼吸,感觉胸口的疼头缓解了许多,她便一把挡开傅斯寒的手,“你先不要碰我。”
她从他僵硬的怀里挣扎出来,依旧是不准备看她,只是平寂的开口,“我真的累了傅斯寒,我在那个桌子边缘都不知道坐了多久,坐到困,坐到支撑不住,所以我现在只想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睡个觉,能是多么困难的一个要求?为什么你就不能满足我?”
“可是你没有吃东西,没有吃药,你这样只会伤害的你身体…”
他的嗓音沉了下来,但却也是在商量,“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忘了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