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越容易对同类做出残酷而又严苛的行为,他们虽然能够更加便利的接触到事物的本质,但也极易会引发大众的怒火,甚至是攻击。”
韦恩这个时候,突然发出了质疑的声音:“对于生命本质的探究,需要涉及到大量的人类研究。这种所谓的同理心,难道不会阻碍学术的进步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托德放下手中的报告,走到泰伦斯和韦恩中间,慢慢说道:“同理心对于学术来说,就是一把双刃剑。同理心过高的学者,在进行试验和研究时,难免会瞻前顾后、畏手畏脚;而同理心太低的学者,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摒弃了所有的人性和道德,以纯粹利益的角度去探寻着未知的事物,往往会引发灾难性的后果。”(比如弗里茨.哈伯的芥子毒气)
托德停顿了片刻,再将视线投向韦恩:“所以,一名学者最大的难题,是如何让自己的同理心,在学术研究和科学伦理中,保持一个相对中立的水平。”
对于这种涉及到科学伦理方向的思想,来自中世纪的韦恩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接受:“那么战争呢?难道在你死我活的战争中,还要秉持着所谓的同理心,去漠视有可能带来国力进步的技术吗?”
听到战争二字,托德的眼神黯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