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想起不久前被贺慈折腾的连公寓门也出不了的情景,后怕地吞一口口水,当,当然不是,不是我的错。
今晚回去还是住学校公寓?贺慈声音低哑,我没开车。
来了来了。
上次的借口是车没油了,这次直接连车都没了。
言喻恨不得把坐在自己边上的男生锤爆,咬牙切齿地抬头,我不回去了!
贺慈又是一声嗯,好说地哄着他套话,不回去也行,睡哪?
睡大街!
哪条街?
言喻挂了电话,一脸怨气地目视着主持台上站起身走到发言台的贺慈,可看他看的久了,却又莫名地生不起气。
男人双手撑在讲桌上,每一个发音的音节都吐落清晰,白色的袖口挽至手肘,无名指上的戒指简单大方,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干净利落。
言喻不自觉抿起唇角,每每对上这张脸,那眼睛眨巴眨巴,他都觉得,得好好疼疼贺慈才行。
尤其平常贺慈一委屈,他是恨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答应他。
不让提拉米苏上床睡觉,他应好。
要每天都能吃上糍粑,他说行。
跟他聊天的时候电话不能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