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会失误。
烽烟看见顾爻将银针收起,越来越不明白,他家主子到底是在帮助许长安康复,还是借着帮助许长安康复的理由,在满足一己私欲。
拖顾爻的福,许长安觉得自己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身体除了不适还是不适,不仅是伤口的疼痛,还有维持一个动作不变导致的部分肢体麻木。
他今天又醒来了,情况好转到已经可以勉强挪动身子,脑袋的左右扭转也不受限制了。
和不变的床顶一样,守在身旁的顾爻也是不变的,一睁眼就能看到。
顾爻正打着盹,肉眼可见的憔悴,连胡茬都长出来了,足以看出这段时间究竟有多难熬。
许长安握住顾爻的手的瞬间,他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同时也备好了银针。
许长安张嘴,我
顾爻手中银针翻转,烽烟忽然道:顾将!
顾爻顿了下。
烽烟跪地,低头道:是属下僭越了,但一直沉睡的夫人,还是夫人吗?
顾爻沉默了。
他这么迅速,真的是为了帮助许长安吗?当然不是的。他只是在害怕,害怕醒来的这个人,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可是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