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住时,半点好处没讨到,委屈倒是受了不少,当然要拿点辛苦费了。
更何况他现在就是许千金,替许千金受气是应该的,花许千金的钱财自然也是应该的。
顾爻觉得许长安说的在理,便守在旁边等他讨要辛苦费。
许长安拨开金银,看到底下色彩斑斓的珠宝,咦了一声,小东西长得还挺别致。
就在他准备动手装金银的时候,顾爻忽然目光一凝,握住了他的手腕。
许长安不解,怎么了?
顾爻没说话,一把扯下床帘套在手上,在箱子里抓了一些珠宝,然后摊开。
床帘是白色的,此刻却沾染了细碎的褐色渣滓,珠宝上别致的点缀和参差不齐的花色还翻起了皮。
许长安凑近看了看,这是生锈了?
据他所指,只有假的金银珠宝才会生锈。
顾爻却说:是血。
许长安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血?
顾爻看着他不说话。
许长安一怔,猛然蹬腿后退远离箱子,这这是人血?!
顾爻想起烽烟调查的清单,上面记载被许长安谋财害命的就不下百人,只要将这些赃物上交给衙门,许长安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