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将自己的老底都露出来了。
你都叫我的小名了,我也得礼尚往来一下。许长安托腮想了想,叫你什么好呢?阿爻?爻爻?念之?
顾爻直接转移了话题,这是谁的屋子?
啊?这间吗?是我的。许长安成功被他带偏了注意力,又有些不确定,应该是我的吧。
顾爻打量着屋内,摆设都是些稀罕玩意儿,由于样式统一,倒显得有些单调了。
跟他想象中的金碧辉煌的模样大相径庭,倒也附和许长安随和的气质。
这么想着,一回头,他就看见许长安从床底下拖出了一大箱金银财宝出来。
顾爻:
我脑子受伤之后就嫁给你了,只在丞相府里待了几个时辰,没来得及探索这间屋子的权属问题。那箱子沉得很,许长安拽了两下就拽不动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倒是这箱宝贝,得想个办法把它带回将军府才行。
顾爻奇怪地看着许长安。
当初遣散陪嫁奴才时,许长安花钱如流水的行为,顾爻还以为他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超凡脱俗之人,现在看来,好像那时的洒脱就只是他的错觉。
怎么这副表情?许长安不知道自己已经从超凡脱俗变成了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