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应家最后一个人,他的地位在荙楚跟孖离北国都是崇高的,因为他的能力能增强他们的兵力,可增强兵力的同时,也是杀人。
应少安手里的鲜血已经汇聚成江,可这些都非他所想。
他不想要这样崇高的地位,他只想要一个自由,一个轻松自在的自由。
沈公子,你会愿意救我的。应少安回首看了一眼外面的江瑾,他被绞藤缠着,却没有被绞藤寄生,它们又更喜欢的东西沈牧亭。
绞藤争先恐后地朝沈牧亭涌过去,沈牧亭指尖凝聚着一道光,那光比剑还利,抬手一挥,绞藤尽数被灼烧,落在地上扭曲着。
怎么?用月烛溟来威胁我吗?沈牧亭脸上染血,那笑依旧风轻云淡,我不受任何人威胁。
月烛溟是他的软肋,他承认,可若是因为他,将平生第一个对他无欲无求之人卷进来,或许还会因他而死,这软肋,他宁愿不要。
他会在月烛溟来之前,杀了应少安,结束这换了世界也无法逃离的噩梦。
应少安但笑不语,只是轻轻敲了敲他手中的圆球,圆球中的樱色流光闪了闪,周围的绞藤再次动了起来。
它们疯狂缠绕着沈牧亭,好似要将他生生拆分,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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