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反问道:“我三弟做了什么事情?竟牢房锦衣卫上门!”
“他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
“还请大人明示!”
这厮也是个杂碎,陈啸庭心中暗骂,亏得余含睢长了一副读书人的面孔。
“余含锐私铸假币,这掉脑袋的大罪过,你不知道?”
此时余含睢心脏已是怦怦直跳,但他还是稳住心神道:“大人,我三弟已经身死,你可不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听得这话,陈啸庭不由笑了起来,然后他冷声道:“你们说他是胸痛暴毙,我也不信……所以要开棺验尸!”
“大人难道不知死者为大?”余含睢怒目而视道,此时他心里虚得很。
“职责所在,就顾不得四折了,来人……开棺!”陈啸庭厉声道,根本不给余含睢面子。
但就在这时,却见余成文一声丧服,跌跌撞撞从内院冲了出来。
“老三,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狠心留下为父一人啊!”
然后,余成文便伏在棺木之上,一个劲儿的哭诉不已。
好家伙,被他这么一哭闹,才进门的校尉们就停下了脚步。
他们都认识余成文,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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