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余含睢便按之前商量好的应对道:“这是私宅,你们锦衣卫闯进来做什么?”
虽然心中依旧惧怕,但余含睢也被逼得没了退路,所以此时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带人走上余府客厅外的台阶,陈啸庭往后压了压手,示意校尉们都停下脚步。
然后他才踏进客厅大门,沉声问道:“我们是来找余含锐!”
余含睢收回目光,语气低声道:“我三弟他已经死了!”
“如何死的?”
“暴毙而亡?”
“如何暴毙而亡?”
陈啸庭连续两问,却将余含睢一时问住了,也让他此时变得很被动。
好在此时,余含锐的妻子一声嚎哭,帮余含睢转移了一部分尴尬。
“大人,我三弟他历来有心疾,上午突然胸口绞痛,还没来得急请大夫就暴病而亡!”
余含睢终于想到了合适的借口,这让他心里松了口气。
“胸口绞痛而死?这还真痛得是时候!”陈啸庭冷笑道。
“既然余含锐已经死了,那你作为他的兄弟,想必对他所做之事是知情的吧!”
就在余含睢想要回答不知情时,他却发现了这个问题的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