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龙没拦着,看着他出了酒店。
手机放在手边,凌二的号码倒背如流,不需要找通讯录,拨还是不拨呢?
手指已经放在屏幕上,最后,犹豫半晌,还是喟然长叹。
午夜的雨,梅季的雨,来的突然,来的猛。
他没开车,走到半道,浑身淋了一半,倒是无所谓,但是想抽根烟,就为难了。
旁边刚好有家酒吧,躲了进去。
《whataver you like 》低重音,震荡的地面发颤,舞台的中央挤的都是人,摇摇晃晃,分不清哪个人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
随便找个卡座,不管旁边的两个在喝酒的男孩子,掏出来一沓钱,笑着道,“对付下一起坐,算我请你们。”
“谢谢大哥。”一个扎着耳环的男孩子,看着服务员拿着那一沓钱去买单。
年轻人只是贪玩,或者空虚,或者幻想个艳遇,来这里喝酒,却不想,一无所获。
两个人干巴巴的喝了一打比水淡不了多少的啤酒,索然无味。
只觉得花了冤枉钱,一瓶啤酒120,现在有人替他们结账,自然高兴地不能自已。
网上说的高档酒吧怎么样,怎么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