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甚至听不见刚才的话。
他还在等什么?
“哦,不。”安娜听上去恶心至极。
安娜也在盯着瘟疫医生,不像我这样困惑,她的脸上都是恐惧。她脸色苍白,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衣袖。
“我们没有解开谜底,”安娜低声说,“我们还不知道谁杀了伊芙琳·哈德卡斯尔——真正的伊芙琳·哈德卡斯尔。而我们的嫌疑人有两个。”
我心头像是被压上了冰冷的石头。
我曾经希望安娜来揭露伊芙琳,以为这足以为她赢得自由,但是她说得没错。虽然瘟疫医生谈的是救赎和改造,他依然需要有人来兑现承诺(2),他希望我们俩中的一个人告诉他谜底。
伊芙琳还在走来走去,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为迈克尔的死心烦意乱,可我们离她太远,没法伏击她。也许安娜和我,其中有一个人能把枪从她手中夺过来,但是另一个人就会被打死。
我们被耍弄了。
瘟疫医生故意躲得远远的,这样就听不见安娜的回答,也不必面对这位改造好的女人。他不知道我对迈克尔的判断是错误的。
也许他根本就不关心这一点。
瘟疫医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