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太快了,已经从我们身边跳开了一步。
“别和我撒谎。”伊芙琳痛哭起来,两眼发光,呼吸急促。
“他没有撒谎。”安娜反驳道,她用胳膊搂紧我的肩膀来保护我。
泪水从伊芙琳的面颊滚落,她的双唇颤抖着。她的爱如此狂暴,搏动不已,虽然腐朽,却也是真诚的。这更显出她的怪异和畸形。
“我没有……”她扯住自己的头发,使劲拽着,快要拔掉了,“迈克尔知道我不会嫁……他想要帮忙,”她用恳求的目光望着我们,“他为了我杀死了费利西蒂,好让我自由……他爱我……”
“你想要双重保险,”我说,“你怕迈克尔到时没有胆量,会让费利西蒂醒过来,所以你不愿冒险,就在费利西蒂走向水池之前,给了她一杯下了毒的威士忌。”
“但是你没有告诉迈克尔,”安娜继续说,“当迈克尔被拉什顿盘问时,喝下了那杯剩下的毒酒。”
伊芙琳的枪向下倾斜了一下,我紧张起来,准备跳过去抓那把枪,但是安娜搂紧了我。
“他在这里。”她在我耳边低语,冲窗户那边点了下头。
路边有支点燃的蜡烛,照亮了一张鸟嘴面具。希望升起,又很快凋谢。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