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德这个名字,让我想起昨晚他那些不着边际的警告,还有他胳膊上的那些伤口。“别从马车里出来。”他说。这是说我要离开这里吗?或者说要去旅行吗?我已经知道没法到镇上去,所以那似乎是不可能的。
“戈尔德说了些什么?”我问他,“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或者你知道他有什么计划吗?”
“丹斯,我没停下来和他喝酒。”他轻描淡写地说,“我打量了一下他,让他明白我肯定会留意他的。”他环视四周,“我有没有在这里落下一瓶酒?我需要喝点什么,压一下这讨厌的头疼。”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开始翻抽屉,还没关上抽屉,就又去衣柜里翻找。他拍完里面衣服的口袋,就转过身来环视房间,仿佛听到了树丛里的狮吼。
又有人敲门,又是一张新面孔。原来是克利福德·赫林顿中校,晚餐时坐在雷文古旁边的那个乏味的前海军军官。
“你们俩,快来,”他说着,看看表,“老哈德卡斯尔在等我们。”
幸好没喝烈性酒,他现在后背挺直,一副很权威的样子。
“他找我们去干吗?”我问。
“不知道,到那里后,我想他会告诉我们的。”他轻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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