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问他。
“贝尔大夫,我的面具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说,“回答我的问题。”
虽然他的话里并无威胁之意,但瓷质面具盖住了声音,每一句话都显得低沉、隆隆作响,像是动物发出的声响。
“安娜。”我一边告诉他,一边用手按住大腿,不让自己逃跑。
他叹了口气:“真遗憾。”
“你知道她是谁?”我充满希望地问,“庄园里没有人听说过她。”
“他们要是听说过她才让我惊讶呢。”他挥了挥手上的手套,不再回答我的问题。他把手伸进大衣,取出一只金怀表,啧啧感叹时间:“不久我们就有任务了,但不是今天,你这样不行。很快局势就会明朗,那时我们再谈。这个时候,我建议你熟悉一下布莱克希思的地形和其他客人。医生,尽可能地享受这一切,因为侍从很快就会找到你。”
“侍从?”话刚一出口,我的内心深处便警铃大作,“是他杀死安娜,也是他割伤了我的胳膊吗?”
“我怀疑是他,”瘟疫医生说,“那个侍从伤了你的胳膊,不会就此收手。”
我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响,便转过身去,窗户上有一小摊鲜血,下面的野草和枯花中间,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