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搭上回家的火车。
我转身想回到客厅,却看到门口挡着一只巨大的黑色乌鸦。
我的心怦怦直跳,一下就撞到了餐边柜上,家庭照片和小玩意儿哗地掉到了地上。
“你不必害怕。”这个生物开口了,踱了半步走出黑暗。
这根本不是鸟,而是一个装扮成中世纪瘟疫医生(1)的男人,羽毛不过是件黑色大氅,脸上戴的瓷质鸟嘴面具,在灯底下闪着光。这可能是他为今夜的舞会准备的装束,尽管这并不能解释为何他中午就穿上了这不祥的戏装。
“你吓到我了。”我一边说,一边抓住自己的胸膛,尴尬地笑着,以驱散自己的恐惧。他歪着头,审视着我,仿佛在看一只坐在地毯上的迷途动物。
“你带了什么?”他问。
“对不起,我不明白……”
“你醒来时说了一个词,是什么?”
“我们认识吗?”我一边问他,一边向客厅里张望,希望看见别的客人。不幸的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也许这正是他的用意,想到这一点我更加慌张。
“我认识你,”他说,“这就够了。请问,那个词是什么?”
“为什么不摘掉面具,这样我们可以面对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