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地茫然问道。
段伏城挑起眉,音线沉懒地戏谑一句:
“是谁刚才急着要抢男人?”
话音将落,他故意放松了几分手臂力道,惩罚性地作势要将怀中女人扔下去。
汤倪惊了下,急忙用双手去圈紧男人的脖颈。
她讪讪地嘿嘿一乐,小心翼翼地替他将两侧袍襟拉紧一些,轻轻抚平了两下,赔笑说:
“唐突了唐突了,这就去给您开酒,等会儿我先自罚一杯。”
*
如汤倪所言,她确实不太懂酒。
汤家每年搬入地下酒窖的名酒不计其数,但汤倪鲜少回去。就算回去,汤家人也达不到可以围坐一桌、闲情品酒的雅致氛围。
平日里,有关上流圈层的那些宴会场合她完全没兴趣,所以几乎不参与。
因此对于红、洋、白这一类高档酒水方面,她认知相对浅薄,还始终停留在酒店专用的那几个品牌上。
“怎么样?”
汤倪连喝了几小口,尝来尝去也没尝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歪头向身侧男人发起求助。
段伏城此刻已经换上了家居服,极简的白t搭配灰色收腿裤。
他长腿交叠,